“我就不该救你！”

“那你现在趁着他们还在，再把我送回去啊！”陆笙忍不住吼了回去。

她瞪着眼睛，努力想要忍住泪意，但眼底还是渐渐蓄满了水光。

霍沉看着她眼中的泪光，蓦地抓紧了方向盘，手臂青筋暴起。

霍沉看了她一眼，伸手抽出外套口袋里的帕子，边擦手边道，“上车。”

陆笙默默地上车，面容平静的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。

实际上，她只是用这种平静来掩盖自己的难堪。

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沉。

霍沉扔了帕子，也跟着上车，一言不发的启动车子。

行驶了一段路程，陆笙发觉有些不对，“这不是回家的路。”

“去医院。”

“我不去。”陆笙抵触，似是想到了他上次说的话，她又接着说了一句，“你放心，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，我不会死，就算要死也不会死在你眼前。”

霍沉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上头，“陆笙，你非要这么跟我对着干是不是？”

“是啊，你看不下去？那再把我赶下车？”